只要是客人无理取闹,州牧府都会给予商人保护的。

酒壮怂人胆,跟随马郁而来的护卫在袁术麾下也是精兵猛将,面对四方楼明显的刁难行为,纷纷拔出腰间的环首刀,大有一言不合拔刀相向的架势。

蒯越走过来看着马郁惊奇道:“这位不是扬州的使者马大人吗,素闻扬州富庶,莫非马大人连这些酒菜钱都付不起,荆州虽然贫瘠,吃一顿酒菜的钱还是有的,若是马大人不弃,荆州愿意代为付上如何?”

马郁的脸色当即拉了下来,本想告诉四方楼的掌柜他的身份,但蒯越站了出来,他只好强忍住了,荆州与扬州矛盾颇多,这次荆州在兖州大败亏输,其中就有袁术的功劳,这时摆明身份的话,会显得落了下乘。

“哼,这点钱,本官还是付得起的,只是今日出门没有带那么多钱罢了。”马郁冷哼道。

“如此说来,马大人手中还是没有这么多钱了?”蒯越将目光投向掌柜道:“听说四方楼从不赊账,不知可否给扬州使者一个面子?”

马郁气冲冲的说道:“蒯越,休要过分了,莫非真以为淮南精兵奈何不了荆州?豫州、兖州之事,莫非蒯大人忘记了?”

这么一会儿功夫,四周围了不少来四方楼的食客,但凡是能够进入四方楼的,在城中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,平常没有人敢在四方楼闹事,如今见到荆州与扬州的使者在这里争吵,还是比较好奇的,指指点点议论纷纷。

“本官是扬州的使者,只因出门匆忙,带的钱不足,稍后会命人将钱送来。”马郁的语气中饱含自信,他相信自己将身份亮出来之后,酒楼之人定然会应允,扬州使者的分量想必还是有的。

酒楼掌柜赔笑道:“大人,四方楼从不赊账,即使是并州的官员到这里吃饭喝酒,也是要付账的,大人,您看?”

马郁有些难以接受,这四方楼不过是晋阳一家小小的酒楼罢了,什么时候,酒楼也变得有这样的规矩了,堂堂扬州的使者到这里来吃饭,已经是很给酒楼面子了,再说自己也没有说不付账“让你们酒楼的主人出来说话。”马郁怒道,官威尽显。

“马大人,四方楼看来是不给马大人面子呢,怎么,马大人还想着以武力威慑?让酒楼的主人不要钱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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